封琴
殘琴猶在餘音繞,
緣盡已分兩地遙。
落花流水昨夜事,
雨過天晴見露潮。
一把佈滿灰塵、斷了弦的吉他靜靜得躺在客廳的角落裡,小女曾經問我說:拔拔,你會彈吉他嗎?我回答說:嗯,會啊。小女把玩著,彈著尚留著三根弦的吉他,彈奏著極不協調的單音,客廳的電視繼續放送著,我看著電視,但思緒早已不在。
1999年 接近初夏的午後,在宜蘭技術學院財經系放學下課後的教室裡,我正在示範簡單幾個合弦的指法,台下是兩個我不同系同社團的學妹,由於我在團契小家裡擔任司 琴,所以每周四小家聚會時都必須幫大家伴奏、唱詩歌,便有學弟妹們要求我教他們彈吉他,而剛好這兩個學妹教室就在我教室隔壁不遠,就另外在約時間教她們, 而其中有一位便成為我後來的女友。
事隔過往,如今還是不剩唏噓!琴還在、情已逝,封琴的秘密已不復存在,回首來時,我依然會這樣決擇嗎?看著小女稚嫩、可愛的臉龐,我想我的答案是確定的。現在只希望她能過得比我更好、更幸福!